他忽然有种强烈的欲望。
他想要去高三任教，他想要当她的老师。
并不是为了名，而是……他想看看她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为什么有的学生就可以这么优秀，难道这就真的是天才？
以前，都说顾乔月天才的时候，他其实没有多少感觉的，一来是因为他并没有接触过顾乔月，只是道听途说，二来也是他任教时间长了，听过不少天才学生，也见过不少，可事实上那些所谓的天才充其量也就是比同龄人聪明一些，学习好一些罢了。
见的天才多了，他对天才都免疫了。
可以说，在监考之前，他都觉得顾乔月同时答完两份试卷，就一定会脱一层皮，她这么做真的太冒险了，十分不利于她的跳级考试。
更觉得年轻人贪多嚼不烂，实在有些太急功近利了。
可现在……所有的想法在看到这两张试卷的时候都化为泡影。
贪多嚼不烂，急功近利？
开什么玩笑，人家是完全有这样的能力，完全不用分开考好不好。
两位监考老师都站在顾乔月身后，让不少学生都注意到了，心里暗暗想着，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而就在这时，顾乔月的声音也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