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是会椎心泣血,会痛不欲生,会弄死所有人包括自己来给你陪葬。
邢越尚看着眼前这个用再平淡不过的语气做出残忍假设的少年,忍不住想:秦云行这个人……在玩弄人心方面实在是天赋异禀!明明做着最可怕的算计,最冷血的谋划。他却偏偏只感受到了刻骨温柔,满心暖意。
秦云行却不知邢越尚的心理变化,自顾自地继续道:“所以你明白了吧,做我的亲卫,对你而言,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殿下,我说……你就那么怕我为你伤心吗?”邢越尚忽然凑近秦云行耳边,将带着笑意的声音轻轻吹入他的耳朵:“事情都还没定下,就迫不及待亮出最坏的可能,试图将人吓跑,唯恐自己给别人造成半点伤害?明明身为受益者,却忐忑忧虑得跟个受害者一样。”
秦云行的身体陡然僵住,捂着耳朵小小声道:“我…我不是,我没有。”
看着被自己一句话搞得茫然无措的小家伙,邢越尚仅存的一丝怒火也消散得干干净净,唯余一片熨帖的滚烫,催促着他做点什么,说点什么。
邢越尚伸手将秦云行的小手捉回掌心,笑容干净得像是雨后的太阳:“有句话,我忘了跟你说。”
“怎么?”秦云行懵懵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