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只大毛团一听伶鼬这个说法,顿觉有戏,连连点头:“是啊是啊,都怪这只老鼠太恶心人了。谁忍得了和这种家伙当室友啊。”
“是真的吗?”秦云行看向肥墩墩的小仓鼠。
“他们就是找乐子而已,那只伶鼬没事儿就爱欺负我当消遣,这次更是叫了那两个一起来欺负人。”小仓鼠咬着牙,委屈巴巴:“食物的问题他是说过,但他那是在找茬的时候说的,什么磨牙声音太大啦、挡路啦、气味难闻啦,只要他想动手就会随手就扯出一个理由,根本就没有什么再三警告,忍无可忍……”
“你敢说你没有藏食物,敢说你没把食物从嘴里掏出来藏床上?”伶鼬抬起爪爪,在圆圆的鼻头上挠了挠,仿佛不胜其扰的样子:“殿下,您可以想象一下那个场景,哪个人受得了。”
小仓鼠不吭声了,用颊嗛储存食物,本就是他们一族的天性。虽说他藏的大多是坚果饼干一类东西,进去是干燥的,出来也是干燥的,根本就不恶心。同为兽类,也没有谁会介意这个,但亲王殿下不是兽类,对他而言,食物进嘴后又再掏出来,肯定是一个难以接受的画面……如果早知道会被伶鼬将这么难堪的一面捅到殿下面前,他宁愿一直被当球踢。
然而,秦云行接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