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却抚在智脑上,打定主意如果华隆要对团子下狠手,就算冒着暴露的风险也要拦住。
华隆却没动手,只拿教鞭一下一下地敲打着桌沿,俯看着团子:“违规偷食,你这是放弃训练了?兽人就是兽人,不过是基础的耐受性训练而已,这都熬不住还能干点什么!像你这样的废物,去干躺平任·操的活儿我都怕你娇气得哭爹喊娘。”
那满是不屑与嘲弄的话语喷了小团子一脸,秦云行没法从竹鼠的汤圆脸上看出情绪,但周围兽族脸上那些或羞惭或自卑或麻木的神情,却是再清晰不过。显然,这些摧折尊严与否定种族的话,团子们已经在教官们那里听过无数遍了。
“从我要求换个兵种起,就一直在做耐受性训练,这已经是第五轮了。”
在这可悲的静默中,竹鼠小姑娘的吱吱声,纵然沙哑也清澈如一汪泉水:“谁说我放弃训练了?就算训练一轮比一轮更严苛我也不会妥协的,但这不代表我会傻乎乎地任你折磨。反正就算熬过了,你也会随便编个理由说我不合格,结果既已注定,我干嘛不让自己活得好一点呢?”
“你怎么能这样恶意揣测教官呢。”华隆皮笑肉不笑,一把揪着竹鼠妹子的尾巴提了起来:“你就是训练不够,才合不了格,要是总给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