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吻,像是自苍穹洒下,亘古不变的煌煌天光,将那私欲搅合而成的史籍映照得满是尘垢,将那万千帝王践行的王道反衬得泥泞不堪。天光之下,清浊自甚,错的就是错的,纵然趋附者众;对的就是对的,哪怕大道独行。
“你说得对,是我想岔了。”
秦云行低下头,轻轻扯住女皇的衣摆,像是多年前那个在姐姐身后亦步亦趋的傻孩子。这世间充斥着各色箴言劝解,嘈杂得令人不辨方向,唯有紧跟着姐姐的步伐,他才能在这左右张望的惶恐中寻到永不迷失的宁静与安稳。
女皇轻抚蠢弟弟的狗头:“没事儿,你只是一时脑子不清醒,等记忆找回来就好了。而且你又不是皇帝,你只是一个自幼失怙的可怜宝宝啊,要恨谁都是你的自由。”
裴逸:“……”陛下,您这双标得是不是有点过于明目张胆了?
“那我可就要奉旨欺负人啦!”秦云行莞尔一笑,不怀好意地打量了裴逸一番,才慢悠悠道:“之前让你做的机甲做好了吗?”
“做好了。”裴逸不知秦云行要闹什么幺蛾子,但还是配合地掏出空间钮,递给秦云行:“你要的,全手动操控机甲,简化了很多指令,只要你不是特别手残,完全可以满足日常战斗需求。”
秦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