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她,没有揉她,没有盯着她看吗?”
“呃……”秦云行哑口无言,看来邢越尚并没有误会,但是就算没有误会,这头豹子也一样很生气啊嘤嘤嘤。
秦云行垂头丧气地放弃了抵抗,任由大豹子叼着自己后颈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在大豹子的心口揉了揉:“好吧,是我的错。”
自家殿下摆出这么一副可怜兮兮任搓揉的模样,邢越尚那满腔怒气也撒不下去了,邢越尚化为人形,将人揽入怀中狠狠搓揉,直到秦云行被揉得头毛乱翘晕晕乎乎才放过了他,气哼哼地抱怨:“你这段时间跟那只兔子是有多亲密,居然都把人搞怀孕了。”
感觉到邢越尚气场的变化,秦云行还有点不敢置信:“你……你不气了?”
“谁说我不气,我气得恨不能咬人。”邢越尚嘴上这么说着,替秦云行整理发丝的手却是动作轻柔。自家对象就是这么个德性,离是不可能离的,打是下不去手的,骂也忍不下心,除了雷声大雨点小地吓唬一番还能怎么办?
秦云行大大地松了口气,反手勾住邢越尚的脖子,整个人没骨头似的倚在对方怀中,小小声地解释道:“前段时间你不跟我说有内奸吗?我怕中了算计,不好再找其他室友,和白绵绵的接触就稍微多了那么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