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
耿蒙嫉妒得不行。
傅景司要不要这么闷骚,一抽屉骚红内裤不提,还对自己信息素满意得要命,连用的香水都是龙舌兰调。
“干嘛啊?我又不冷。”他话是这样说,但丝毫没有还外套的意思。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傅景司有些想笑:“嗯,你不冷,我热。”
“哦。”耿蒙心安理得裹紧衣服。
冬天的校服有加绒,穿一会儿,耿蒙就没那么冷了。
*
四十分钟后,车停在耿家雕花大门外,雨停了,墙上爬满了蔷薇花,被雨打过,落了满地的粉色花瓣。
耿蒙下车把外套丢给傅景司:“这我表弟家,不方便招待你进去,你在这儿等我,先走都行。”
傅景司穿好外套:“我等你。”
“行。”耿蒙点头,也不管傅景司能看见,绕到侧面有棵腊梅的地方,手精准抓着混入绿藤,栩栩如生的绿粗绳攀着翻上墙。
一看就是惯犯。
傅景司眼底笑意弥漫。
落地后耿蒙卡着监控器死角,猫着腰从花丛往里走,摸到屋檐下,他顺着管道爬到二楼,熟门熟路推开储物间的窗户,弯腰跳进去。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