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中少了几分的灵巧,读书人的骄傲始终在他骨子里流淌,而这就是他最致命的地方。
    这个事事不肯低头的书呆子,在镇江的时候,因为妻子杭氏突然临产,血流不止而大声哭泣,最终还是低下了头向陆家求助。
    陆文顕想想这个就觉得得意,任徐松元在风光,在他面前也不过是个走投无路的穷酸罢了。
    陆文顕上前笑着给徐松元准备好座位,倒酒,寒暄一气呵成,“听说夫人和小姐要去京中?”
    徐松元颌首,脸上没有得意的神情,“只是参加太后娘娘的寿宴。”
    陆文顕笑着道:“谨莜这么小就要面见太后,想必夫人这些日子一定很发愁。”
    人人都以为这是光鲜的事,谁又知道在宫中只要走错一步,就会引来大祸。
    徐松元道:“这些日子也是苦了夫人,家中请了几个从宫中出来的嬷嬷教导谨莜,却都进展缓慢。”
    谨莜实在太娇气了。
    站一会儿觉得累,坐一会儿又抱怨椅子太硬,让她学宫中的礼数,她倒发起脾气来,生说嬷嬷对她喝三吆四。
    陆文顕道:“我倒是有个好人选介绍给大人,也是我凑巧识得的,从前伺候过太妃,对宫中礼仪再清楚不过,最重要的是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