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几下就会好了,不过如果骑马多了,晚上躺下来就会觉得腰间酸疼。”
“谁让你骑那么多马。”琅华抬起头,没想到他也正垂着头跟她说话,两个人忽然这样接近,一股陌生的气息顿时冲到她面前。
像薄荷草一样的清香,吹在她的头顶上,痒痒的。
他呼吸悠长,嘴角上扬含着淡淡的笑意,让她觉得周围仿佛一下子热起来,十分奇怪的感觉突然而至,她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开,却又怕被裴杞堂发现异样,更加尴尬,只好垂下眼睛,按照往常的模样,检查好裴杞堂的伤口才道:“还是让胡先生给你针灸一阵子,再用药袋热敷,就算是真的要去西北,也要带足了药袋,上阵的时候做一条腰带穿在甲胄里面,就算是真的摔马也能起到保护作用。”
裴杞堂仿佛不太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样的腰带?”
“就是稍宽一些。”
“绸缎做的?”
琅华道:“当然不是了,要用稍硬些的皮革做。”
裴杞堂想了想,“那会不会穿起来不舒服,上阵时会不会受限,别为了保护腰上的伤反而丢了命。”
琅华扬起眉梢,“那怎么可能,那是要……”她伸出手来解释,又停顿在那里,怀疑地看着裴杞堂,他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