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这才是他顾世衡想做的事。
“痛快。”声叹息传来。
曹嘉抹掉了嘴唇上的酒，脸上出现了满足的神情。
琅华将药箱放下，就像前几日样，询问曹嘉：“曹大人想好没有？腿伤到底是治还是不治。”
曹嘉看向顾琅华，这位顾大小姐每天来到他面前问的都是这样的话。
曹嘉摇摇头：“我还是那句话，只要我能支撑到为我哥哥曹雍伸冤，此生足矣，痛苦太多，不用再强求活下来。”
“我能支持到那时候吗？”曹嘉又仔仔细细地问了遍。
琅华指着曹嘉的腿：“曹大人的腿连年溃烂，现在已经十分严重，虽然每天敷药粉，却也只是暂时让伤势有所缓解，如果这伤还是不能医治，最终还是死路条。不过，这个时间足够曹大人伸冤的了。”
庄王妃被抓，杜其仲和那些掌柜都落到了裴杞堂手中，庄王又被打到晕厥，再也没有本事为自己强辩，所以最迟明日，刑部、大理寺就会来审庄王案。庄王妃想要用赵家的事来自保，所以赵家的案子也会跟着起审理，赵承衍招认的那些文书，很快就会摆到皇上面前。三两天之内，曹嘉应该会离开皇城司大牢，被转送去刑部大牢。
时间足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