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下巴上。
“喜欢你是我不对。”陆依晴也不恼,她站在原地看着贺定西道:“有时候我常常在想,不是我不够好,也不是你心有所属。而是你从来都没有爱过什么人,也不配被爱。”
“你说得对。”贺定西没有反驳,他坦然地接受了陆依晴的话:“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有一件事只有贺定西自己知道,他拒绝陆依晴的时候,想起的并不是肖可然。
贺定西送陆依晴离开的时候,在酒店的大堂遇到了下班的宁玦。贺定西看着宁玦笑容满面地迎面走来,心莫名地在往下沉。
这个宁玦营业时的标志性笑容贺定西很熟悉,眼尾轻轻翘着,笑意达不到眼底,却让人心生欢喜。
“原来这位就是嫂子。”宁玦来到二人面前,笑着招呼道:“刚刚好险,贺老师家的房子差点让我整塌了。”
听到“嫂子”这个称呼,贺定西心里像被针扎了似的突地一跳。他刚准备解释两句,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他与宁玦本就是说不上相熟的同事,他与陆依晴的关系表面上看上去确实是如此。
“你好,宁玦。”陆依晴大大方方地朝宁玦伸出手,笑着说道:“我们不久之前见过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