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人跟他似的腿僵住,景帜都要怀疑人生了:“为什么我这个腿这么痛?”
景帜一脸懵,身旁的江白昼轻咳一声,也不知是炫耀还是无意的说了句:“久不锻炼的问题。”
景帜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里,抬眼怒瞪了一下对方。他立刻坐到了草坪上使劲锤自己的腿,化悲愤为力量:“我真是个猪。”
听见他这样说江白昼倒抬了下眼,白天两人互相排斥的画面似乎一下子都过去了,他竟然多说了一句:“晚上回去好好压一压,之后的训练会更加多。”
景帜无意识的将手撑在了江白昼的胳膊上,差点想哭出来,不过对方没有拒绝他撑在自己身上。两人相安无事的一路回了宿舍,此时就算下午洗过澡,但夜里训练又出了那么多汗,自然是要再洗一遍。
一个宿舍就一个独卫,里面有一个花洒。因为夏平川和陆侨回来的早,所以他们先去了里面洗。然而洗到一半,陆侨忽然喊道:“我靠,怎么没水了?”
夏平川正好站在阳台,闻言便说道:“我出去看看别的宿舍有没有。”
景帜有点累,他趴在那休息了好一会儿,眼皮都要耷拉下来了。但一身汗不好受,便只能乖乖等着洗澡。这会儿都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