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整个人连扑带跪的摔在了这一片碎石里。景帜魂都快吓没了,那边江白昼也被他惊的连忙跑了过来,立刻问道:“怎么了?”
连扎进手心里的碎石也顾不得,景帜连眼睛都不敢睁开:“蛇,那里有蛇!它咬我没,它现在在哪?”
江白昼闻声往他指的位置望了一眼,只见那蛇已经穿过了栅栏跑远了。他没有再管蛇,三两步走上前蹲下身就看见景帜的手通红一片,他说:“你的手受伤了,我们得去找老师拿医药箱。”
但景帜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这上面,还是很紧张的问:“那条蛇呢?”
江白昼看他这样怂的样子忽然心里有一阵异样感,就像是怜惜之情,但他并不知道自己这异样从何而来,只是无声之间放软了声音:“蛇已经走远了,我们先去那边平地上查看你的伤势。”
他又拍了一下景帜的背,以示安抚之意。景帜这才敢睁开眼睛,恐惧消失的瞬间疼痛感就清晰放大了数倍,当即景帜眼泪都挤出来了,但他没在哭,只是流的生理泪水,哼哼唧唧的看着自己的手心。
两个手掌大约都扎进去了四五个碎石,很小很小,景帜有点委屈:“早知道我就戴上手套了……”
江白昼听见他说的话便把自己的手套给脱了下来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