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先包着,拿着毛巾再去洗。”
一天之内已经麻烦了人家很多,景帜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他嘿嘿说了一声:“哥,我只是给你吃了顿饭而已,你帮了我这么多,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
虽然对方总是冷冰冰的没什么表情,但每一次的举止都对他很不错。景帜差点感动的稀里哗啦,然而这温情没有维持两秒,一旁的陆侨煞风景的说道:“不如就以身相许吧,我看挺好。”
景帜怒道:“你滚粗。”
两人这样吵吵闹闹,给景帜包完保鲜膜的江白昼不知为何看了眼开玩笑的陆侨,然后又挪开了视线。他走进去给景帜放了盆热水,然后扶着他走进去,浴室里有些密不透风,水蒸气全部都飘到房间上层,属实有些热了。
对方没怎么说话,景帜也不好意思说话了。
他看着江白昼给自己用毛巾擦着水,一点一滴的,心里好像湖水一样波澜万千。他觉得自己身上有点热,耳朵有点红,看着对方的脸也多了丝异样。
因为距离太近,江白昼的脸一清二楚,也是很白,毛孔很细很小,几乎看不见,皮肤很好。对方真的很帅,冷冷的像个酷哥。景帜有点不敢跟他对视,一对视就脸红,不知道为什么。
水放好了,景帜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