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和一下,如果对方坚持不回去就算了,景帜大不了就跟他在宿舍呆在不会去得了。
但万万没想到,现在江白昼不仅要回家,还得把他给带上。
虽然景帜是个外向的人,去哪都能说话,但他也不是那种随便造访别人家里的人。完了完了,好像无形之中给自己添加了许多麻烦。望着自己被包成粽子一样的手,他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人中,试图清醒。
这个悲伤的感觉直到实践结束的第三天,学校组织他们回校了。上课时,那老师布置任务,原本给所有人安排的是每人观察一周实验物品,但景帜这个状态仪器的摆弄会不太方便,老师犹豫两秒,还是说道:“景帜你就跟江白昼一起完成吧,你们两人一起写份报告给我。”
周围响起了一阵嬉笑声。
景帜讪讪,伸出了自己的两只手:“许老师,我这样,怎么写?”
许老师推了推眼镜,不假思索道:“你说,他写。”
于是大家都笑的更欢了,景帜摸着自己的手腕,觉得这世界魔怔了。下了那节课,江白昼走在前面,景帜走在了他后面,他一点一点的观察着对方的各个踪迹。起先只是看下那背挺的够不够直,后来又研究了一下对方的腿够不够直。
最后结论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