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错不怪景帜,江白昼一直都清楚。
是他一意孤行,是他一时忍不住酿成的后果。
他脸色一沉,将肩上伤口微微捂住,往后退了些躲避他哥的视线:“没什么,是我的错。”
由于离市医院不远,两人也顾不上说其他话,两眼一闭一睁就好像到医院了。车停在车位上,江夜声原本要跟着上去守着,但江白昼拒绝了,说:“景帜今天跟我一块住,你不用来了。”
江夜声:“?”
行,他嘴角一瘪,内心只想翻一个大大的白眼。追上手了,就不要哥哥了,迫不及待赶他出去呢。临走前他没闲着,把一些注意事项都告诉了景帜,这才开着车回家去了。
这家人来去匆匆,景帜之前跟他住院时就颇有这样的感慨。
大抵是因为身在高位,万事都需要亲力亲为,所以一家人都忙的很。但景帜又后知后觉的想起一件事,他们一家人都是政治中人,搁古代那就是皇帝皇后皇子公主的地位了,回到家却跟寻常百姓没区别,也是在自己面前演的?
景帜咳嗽了一下,不怀好意的问道:“之前我去你家,是不是你提前告诉哥哥嫂子还有父母要低调行事,不能说出那些其他称呼吧?”
掉了马,江白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