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江白昼长到现在,酒量已经能媲美一个三四十岁的男性了。
本来只是说笑话,但不知怎的一旁景帜忽然有点担心他的胃,两眉都揪在了一起:“那你对胃会不会有影响啊,唉,你还那么小就开始灌,真不怕吗?”
原本都是一片笑声,景帜这么问,江白昼忽然心里就柔软了许多,转身看着他:“没事,虽然一直在喝,但每一次的剂量真的不多。他们俩那是循序渐进的养,我身体并没有什么问题。别担心了,以后如果我继承了我爸的位子,这些都是迟早的事。”
虽然说的如此云淡风轻,但景帜还是有点心疼他。唉,年纪轻轻的,这么早学会喝酒,这怎么可能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嘛!
他这一脸担忧,旁边的陆侨和夏平川酸的眉毛拧巴拧巴的:“哎哟,我说你俩可以了啊,我们在这就别腻腻歪歪的了。搞得我们不是聚餐,而是蹭你俩的场子。”
别人都抗议了,景帜后知后觉的退回了些,眼神还是有些难受。
晚上,西餐吃的慢,四个人都细嚼慢咽。一开始景帜也倒了点酒,但他一杯还没喝完,脸上已经有点红晕了。但纵观旁边的人,江白昼跟夏平川面不改色的互相倒酒,边喝边吃,这两人显然云淡风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