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眉目温柔地看着她，杨芳心头害怕和委屈同时涌上来，她扑到陈嵘怀里就哭了起来，泪水瞬间打湿了陈嵘领口一点衣襟。
“好了，没事了，冯文松他们也只是和你开个玩笑，玩笑过分了点，把你吓到了，是不是啊？”陈嵘说着微笑看向冯文松。
陈嵘在这里了，道个歉什么的，冯文松还不至于做不到。
“是，对不起，吓到你了，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没想到成了惊吓，对不起芳芳，原谅我。”
冯文松歉意看起来还是挺诚恳。
可杨芳不是傻子，她清楚记得当冯文松的朋友推倒她时，他脸上有什么表情，那是旁观看戏的深情，冯文松完全就没把她当人，只是一件物品，能够随意扔给别人玩挵的物品而已。
杨芳身体微微颤抖，她脸埋在陈嵘怀里，没有抬头看冯文松。
“你今天累了，早点回去休息。”陈嵘安抚着杨芳，把人往门口方向带。
冯文松和他的朋友们在一边看着，有人过去主动打开了门。
“回去后把手机关了，好好睡觉，我和他们有点事谈。”陈嵘把杨芳往门外推。
杨芳抓着陈嵘的胳膊，她看到站在后面的六个人，每个人脸色都让她觉得害怕，陈嵘本来就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