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番,再耽搁一会,就来不及抓柳老鬼了。
这该死的柳老鬼,也特么太狡猾了,故意选择在晚间上班,这也使得自己无形间,多了一层外围天然的保护。
我恨地牙根痒痒:“阿文,不管他了,闯”
“坐稳了”阿文招呼了一句,一脚油门踩到底,无数的乌鸦蝙蝠被撞的血肉淋漓,鸟毛乱飞,猩红发紫的血迹,几乎快糊住了前面的挡风玻璃。
嘎吱
车子停了下来,我拉着低着脑袋的小吴真,下了车。
“臭小子,谁叫你一个人跑来的知不知道有多危险”吴胜楠立刻泪光盈盈地跑上前来,伸手揪住他耳朵,出言骂道。
“谁叫你不带我来的”吴真低着脑袋小声嘀咕道。
吴胜楠美目一瞪,骂道:“还敢了一句,带着四人走到火葬场门前。
咿呀
两扇漆的大门,突然自己开了。
我心中一惊,伸手示意几人停下,低声喝道:“什么人”
“你说呢”一盏散发着幽蓝色光芒的灯笼,首先探了出来,随即门后闪出一个阴沉着脸的老头。
我搂了一眼,是人,而且不是柳老鬼,顿时松了一口气。
这老头个子不高,五十余岁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