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并告诉我,这伤口不大,日后稍微做个小手术,就能消除疤痕,让我不必太过担心,只要定时换药就可以了。”
“可是,才到了下午,我的脸上就开始向下流血水了。我照着镜子一看,发现包扎的纱布外侧的皮肤,已经有些腐烂的迹象了,我吓坏了,连忙打电话告诉了正鸿。由于脸上的腐烂越来越大,出门也有些不便,正鸿就把医生请到了家里。医生拆开纱布一看,伤口非但没有开始愈合,反而恶化了,腐烂的面积已经扩大到了茶杯盖这么大。”
“正鸿以为是医生误诊,气急之下,赶走了医生,又通过关系,请了别的医生过来,可是其他的医生用尽了办法,我脸上的伤口还是在飞快的腐烂,一点愈合的迹象都没有。而我在恐慌之下,也失去了冷静,脑袋里一片混乱,一会失去意识,一会又清醒过来。正鸿忧心之下,找人将这里收拾了出来,让我搬了过来,并开始到处请名医前来就诊。可结果你们也看到了,我的脸越腐烂越严重”
听完了她的描述,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陈若冰整个发病的过程,和他们之前说的差不多,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陈阿姨,在那之前,你身体有什么不适”阿文问道。
陈若冰摇了摇头:“身体没有什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