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
十几秒钟之后,老鬼将人一把推开,脚镣给亮了出来,激动地对我说:“快,快点,把这禁制给解了,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他的脸上,全部都是血垢,不过人却精神了很多。
我被他盯着,下意识地发抖,而老鬼却并不在乎我的恐惧,而是冲着我比划道:“中指血”
我像是木偶一般,咬破中指,将血滴落在镣铐上。
血滴完,剩下的就是期待。
我在脑海中观想着那蛊胎的婴儿模样,祈祷着它能够给予我力量。
有时候好运气有一种汹汹来袭、势不可挡的架势,就在我和老鬼的期待中,那铁镣铐的表面突然开始发红,紧接着一朵火苗冒出,并且在一瞬间就蔓延了开来。
老鬼兴奋得浑身颤抖,深深吸了一口气,轻喝了一声,然后脚往地上猛然一蹬。
哗啦
那钢浇铁铸的脚铐居然在一瞬间化作了粉碎,而老鬼则一把抓着我的胳膊,拽着我就往铁门处跑去:“走”
我被老鬼拽得一阵飞奔,不过心中却十分激动,知道阿贵这表弟到底还是个好人,在重获自由之后,并没有抛弃我这个累赘。
光这一点,他这个朋友我就得交。
两人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