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分析,说张庆这事吧,其实挺值得同情的,毕竟太岁是他钓上来的,别的老板肯出七位数、好几百万的价格,但偏偏又被偷走了去,搁谁都受不了。他是受害者,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心里憋屈,但你总得找到合理的渠道来发泄和表达诉求吧,直接过来拿刀子捅人,那事儿就不对了侠以武犯禁,他一拿锄头的庄稼汉子,能跟咱们这帮子混江湖的人相比么
黄胖子嘴一撇,说你特么的混江湖也没有几天好吧
我没有理会他的吐槽,而是问是不是这个理。
黄胖子点头,我又说:“他就算是现在逃了,那又能怎么样负罪潜逃,还是躲起来隐姓埋名啊都不能吧他还有老婆孩子呢,那该怎么办关键的问题在于,最好让那个副乡长不好指证他,也许能够挽回一些来。”
他听我分析得头头是道,说我艹,还是你小子脑瓜子精,既然这样,咱找那副乡长去。
我摸着脸,说那是,好歹也多读了几年书,那可不是白念的。
我们匆匆赶到了那教育局的家属楼,瞧见有一辆120急救车,将一个人抬了上去,旁边还有几个穿警服的男子在调查取证,围了一圈人。
急救车开走了,我们围了上去,听到那目击者说老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