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还心有不忿,然而瞧见这尊容,一切的想法都已经没有。
强忍着心中的呕意,我在曼妮的梳妆台前找打了纸笔。
既然是警告,怎么可能不留些线索呢
我自然没有宋时武松的那种豪迈,写不出“杀人者,打虎武松也”的直白,也不会如同那怪侠一枝梅一样,留下支梅花,附庸风雅关键是这个鸟地方,让我去哪儿弄支梅花来呢
思前想去,我提笔而书,写了一首打油诗:“姑娘年方二十几,年华风茂花正娇,可惜恶毒学了坏,表里一致刚刚好”
写完之后,我细细读了两遍,觉得文采实在是有些简陋,脸红了一下,将自己以前学过的唐诗宋词又琢磨了一遍,终究是肚子里面的墨水有限,弄不出点什么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的装逼范儿,只有作罢。
我站在梳妆台前,将那写着打油诗的白纸压在了一盒粉底下面,看了看前面的镜子,想着曼妮醒来过后,看见镜子里的那模样,到底会是什么表情呢
我想了想,忍不住地笑了。
睚眦必报,隔壁老王,我并不是杀人狂,但也不会让作恶者逍遥法外,横行于世间。
你既然恶,那就让你表里如一,如此最适合不过了。
弄完这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