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阿萨迈哥们则张口说道:“放了我,我保证你的性命”
即便到了此刻,他的话语还充满了居高临下、趾高气扬的气势。
因为在所有与场的血族心中,他们都是必胜的局面。
谁也扭转不了。
听到这话,我冲着他真诚地笑了笑。
这毕竟是他在这世界上瞧见的最后一张脸,我努力让他留下一个完美的印象,不留太多遗憾。
然后,龙脉之气陡然而出,斩人诀再次施展。
达姆侯赛因阿萨迈,卒。
我杀了这个来自中东的侯爵,然而他并不是第一个死的,因为在他之前,与杂毛小道拼斗的那位佝偻老头亚特伍德诺菲勒也被一剑刺破了喉咙。
其实按照血族的生命力来说,割喉并不是一件致命的伤害。
但问题是看谁割的。
杂毛小道将那把在天空之上游弋的雷罚抓在了手中,然后猛然一剑,将这个已经处于极大劣势的阴沟臭老鼠给划断脖子,与此同时,将雷罚之上蕴含的恐怖雷意直接灌入其中去。
这雷意不但轰击了佝偻老头的全身经脉,还将他的灵魂给轰杀了去。
作为一个活了漫长岁月的血族,即便是种族天赋,他的生命能量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