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还听陆左跟我讲起威尔在欧洲的荣光,没想到他刚刚爬到了一个高度,抬头望天,才发现眼前又横呈起了另外一道高山来。
这种感觉,当真是让人感到绝望。
难怪老人家总说“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敢情是任何时候,咱们都是闲不住的。
面对威尔的邀请,我并没有爽快地做出决断,是或不是。
我跟他提出,容我想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里,我可能还会拜访一些朋友。
威尔点头,告诉我有任何需求,都可以找杰克那家伙解决,又或者直接过来找他,都没有问题。
与威尔谈过之后,次日清晨,我们去机场送走了左道一行人。
临别前杂毛小道还在抱怨没有去过阿姆斯特丹,也没有见识过大洋马的风范,着实是有些吃亏。
不过威尔说要不然改签机票,咱立刻出发去荷兰,又或者去伦敦几个隐秘的红灯区,他却又慌忙摆手,涎着脸笑,说下次过来,一次补足。
这话儿听得大家哈哈大笑,而我也能够感觉得到,杂毛小道此人虽然口花花,不过作风还是满正派的。
他说了半天,也就是过一过嘴瘾。
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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