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起来,
牛娟一脸郁闷,说敢情我这两年东奔西跑,卧薪尝胆的,都是自作多情啊,
老鬼慌忙给她道歉,说哪里,哪里,
按理说,对于自己的后裔,老鬼用不着这般态度,不过牛娟除了是他的后裔之外,还是他的同学,不但如此,倘若不是我们将她给扯进这事儿来,说不定人家在单位里好好的上着班,哪里会如此心惊胆战,
也就是说,老鬼对于牛娟心里面是怀着愧疚的,所以才会格外尊敬,
茶馆是个聊天的地方,却不是私底下交流的场所,毕竟这儿隔墙有耳,实在有些不妥当,所以见过面之后,大家便没有再多聊,而是喝茶,
牛娟作为场中唯一的女士,担负起了倒茶的工作来,
然而当她拿起后面叫来的那壶普洱茶,倒入杯子中的时候,突然间眉头就一下子皱了起来,
我不解其意,闻着那茶水挺香,伸手准备去拿,
这时牛娟却拦住了我,
她说别动,
我一愣,说怎么了,
牛娟仔细地打量着这茶杯里面略微发黄的茶水,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问我们道:“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甜腥之气,”
我闻了一下,没有感觉出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