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就会少许多。
对于青丘雁的悲观,我认真告诉她不要着急。
一切有我。
说出这话来的时候。我显得很镇定,毕竟此地并非故国,我即便是身处其中,也不会有太多强烈的归属感。
有着火焰狻猊和加强觉醒版的三尖两刃刀,我自觉打不过,也可以跑。
如此一直走到了凌晨四点。青丘雁的那种感觉越发强烈了,这个时候我们已经在沧浪水的岸边附近,然而此刻青丘雁已经等不及了,她告诉我们,说现在必须渡河。
如果渡河,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若继续往前,只怕凶多吉少。
对于青丘雁的提议,穷奇宗和无花道人并没有太多的怀疑,但都表现出了长长的沉默。
谁都知道,夜里的沧浪河,简直就是地狱的存在。
疟鬼河伯用漫长的时间和无数的性命,奠定了这么一个忌讳,每一个夜间渡河的人,都需要面对着它的怒火,和随时都要丢去的性命。
我瞧见没有人支持青丘雁,又有些忍受不住她乞求的目光,于是站了出来。
我说既然如此,那我先渡河看一看。
若是真的要死,就死我一个。
对于我的舍身取义,众人都十分感激,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