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人家未必愿意帮我们出头,所以如果有一个缓冲转折,说不定会好一些,
所以我拨打的,是布鱼的电话,
我与布鱼的关系比较深厚一些,这并不仅仅是因为曾经并肩而战过,还因为一件事情,那就是我的师姐小玉儿,
布鱼和小玉儿之间,应该是有一些联系的,算起来他能够称得上是我的姐夫,
有着这一层关系,我倒是不用有太多的心理负担,
电话很快就打通了,当得知电话这头的人是我,布鱼显得十分高兴,而当我讲起即将被通缉的这事儿之时,布鱼一下子就恼怒起来,
他在电话那头大声骂道:“狗日的荆门黄家,自己的屁股上面还都是翔呢,居然还公器私用,想要通过朝堂来搞臭你们,简直就是不要脸对了,他们手上有没有什么特别强力的证据,”
我把当时的情形跟他说了一遍,布鱼很有经验地说没事,估计都是他们做的伪证,我把事情跟老大说一声,咱总局也有朋友,回头帮你操作,
他一点儿犹豫和推托都没有,这事儿让我挺感动的,连忙说谢谢,
布鱼说别扯这些,你们现在在哪里呢,
我说在峨眉山,和西南局的王童在一起蛇婆婆死了,而我们查到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