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之所以敢与其单挑的资本,而德川信义则是凭着一股求生的执念在于我疯狂拼斗,
当两人的长刀再一次对拼到一起的时候,锋刃之上传递而来的恐怖力量,将我们两人都望着后面猛然推去,
两人分离,相聚十米,给了彼此一点儿缓冲,
德川信义却是从腰间又拔出了一把短刀来,而这把短刀其实我认识,在梦中的时候,它曾经把我的头颅给割了下来,
这个东西,在日本的说法里面,叫做肋差,
它是短兵相接的时候,用来破甲和贴身战斗的短刀,有很多的时候,它也可以用来作为切腹自杀的工具,
所以在日本的神道教中,它又变成了一种宗教工具,
而此刻,德川信义居然用着肋差,划破了自己握太刀的右手手掌,随后将其扔在了地上去,
他将流成一条线的血,滴落在了那金黄色的太刀之上去,
在融合了德川信义的鲜血之后,金色太刀竟然如同有生命一般,开始吞噬着里面的鲜血,就好像活过来了一般,
而且它还在变长变大,
我没有动,静静等待着德川信义的行动,
我瞧见他开始怒声高歌了起来,歌曲里仿佛是在传颂着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