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自己就好像是一张桌子,一座沙发,一个台灯,或者别的什么物件儿,或者说,让自己变得虚无,
十几秒钟之后,我将自己给调节没了,
我变成了无,
而这个时候,房门被推开了,有人走进了里面来,
一共有两个人,其中一个的脚步很轻,就仿佛踩在云朵之上一般,让人捉摸不透,
而另外一个则很寻常,不过却很沉稳,
两种脚步声,说不出谁强谁弱,但是我却知晓前面的那个人,却正是与我分别不久的尼古拉斯梵卓,
又或者他并不是叫梵卓,
两人在不远处的沙发前落座,简单的周折之后,房间里有雪茄的香气弥漫开来,
两人抽起了雪茄来,
对于雪茄的味道我并不陌生,但若是想要通过这气味来判断对方抽的到底是什么雪茄,这个有些为难人,
我抽过最好的雪茄,是老鬼从欧洲带回来的,而那些则是来自于威尔的馈赠,
不过重点并不在雪茄之上,抽雪茄,是为了谈事情,
两人在静静地品了一会儿雪茄之后,最先开口的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尼古拉斯下,那个人到底是不是我们猜测的目标,不知道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