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也不敢跟我掰扯太多的东西,低着头唯唯诺诺,弄得好像很委屈的样子,
我不管他,说本来待在米国这儿,享受着繁华的生活,名下这么大的产业,挺爽的吧,
威廉黄说还行吧,一般般,
我指着他,笑,说谦虚黄门郎跑米国来,相当于头上多了一个太上皇,估计心里面有些不得劲儿吧,
威廉黄迟疑了一会儿,点头说道:“对,多少有点儿影响,”
我说如果黄门郎死了,荆门黄家里面,没有人的威望能够压得住你父亲黄天望,现如今的家主黄门令除了对你大肆拉拢,恐怕不会再做什么,这米国的产业,会不会都相当于赠送给你了,
啊,
威廉黄愣了一下,许久之后,脸上僵硬的肌肉似乎有了一点儿小小的活动,
我容他思考了好一会儿,方才缓缓地说道:“你觉得黄门郎比你父亲还强,那是你的幻觉,不过也有可能是真的;一个家族里面,只许有一个声音,而那个声音,应该是身在朝中的黄天望,而不是一个畏畏缩缩假死的黄门郎”
威廉黄盯着我,说你想让我做些什么,
我感觉这事儿也谈得差不多了,终于说出了最重磅的一段话来:“对于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