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稍微一动,劈啦作响。
这是最好的威胁,比什么言语恐吓管用得多。
“你到底想干啥?”孙大锤心里开始犯嘀咕,并且做好了随时喊救命的准备。
林奇拉张椅子坐下来,把照片递给他:“瞅瞅,认识这人吗?”
“不认识!”孙大锤瞥了眼照片,笃定道:“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不认识,你的小伙伴肯定认识,像你这号的,西站总共有几个?”林奇问着。
“什么有几个?”
“跟你一样的黄牛。”
“不知道,我一般都是单打独斗,很少跟别人来往。”孙大锤心不在焉的回答着,又不屑地问道:“劳驾问一句,像我这样的,一般能判多久?”
“死猪不怕开水烫?”林奇笑着,站了起来。
“我真不认识啊大哥,我总不能睁着眼说瞎话吧?”孙大锤说的这倒是实话,但也就这么一句。
“行,你有种。”林奇说完,一摸后腰,掏出一把亮闪闪的手铐来,孙大锤恍惚之间,只听得咔嚓一声,手腕已经被拷在了床头胳膊粗的床梁上。
这家伙下意识挣扎了两下,眼睛瞪得跟驴粪蛋一样:“你要干啥?救命……救……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