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严伯年说到这里,先前那种愁闷又升级了几分。
“难道还有更糟的情况?”
“嗯。”严伯年点了下头:“刀子插得太深了,伤到了子宫内膜。”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你老婆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这辈子都怀不上了。”严伯年说到这里,就见林奇的眼睛里,迸射出难以相信的痛苦。
“她知道吗?”林奇表面平静的问道。
“不知道。”
“通知你的人,谁也不准告诉她。”
“别这样林奇,长痛不如短痛,她早晚会知道的,你现在告诉她,远比让她自己意识到强得多。”严伯年是有经验的医者,类似的患者他经手过很多,所以他从来都不提倡对病人隐瞒实情,因为窗户纸,总会有破的那一天。
“严老,你不了解我老婆,她是从乡下农村来的,母亲情怀特别重,而且很喜欢小孩,我要是告诉她她不能生了,她还不得上吊去。”
“那好吧,我可以帮你隐瞒。”
“最好连手术单和病历上的数据一块改了,实在不行就伪造一份,行吗?”林奇知道,这样做对严伯年来说有点不公平,他一生行医两袖清风,从来没有过这种违规操作,而且像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