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有点怔怔出神,她刻意打量了一番自己这位老队长,布满沧桑的五官,棱角分明的眉宇,这是常年跟不法分子作斗争修炼出来的气质,只是两鬓上的斑斑白发,预示着他生命中的衰落,他再也不能像年轻人一样,跑的那么快,冲的那么猛,为了所谓的理想跟信念,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摊上了,你能怎么办,我要是一走了之,那两个孩子就会跟他们的父母一样,当一辈子的文盲,直到死,连自己的名字还不会写,直到死,也走不出那个封闭阻塞的穷山沟。”梁天唏嘘着,内心深处唤起了无尽的思潮,他还能回忆起来,十八年前,那两个小孩趴在父母已经咽了气的尸体上,嗓子哭到沙哑,也没能唤醒双亲的醒来。
“家里人知道这事儿吗?”
“起初不知道,我老婆又吵又骂,还要跟我闹离婚,后来是我当时的一个战友私下里偷偷告诉了她,从那以后,我老婆再也没伸手管我要过钱,家里的开销,明明的学费,都是她一个人承担,她能干的很,是我们村里第一个开小超市的,现在还跟朋友合伙,承包了几个鱼塘,每年的纯利润都有好几万。所以生活上的事我不愁,一个瘸子,吃自己老婆的软饭咋了,再说了,我这次负伤,局里还特批了一笔抚恤金,钱不多,三万五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