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再不交人,我保证,下一个倒下的,就不会是这个‘寿’字那么简单了,而是你俞家的房梁!”
“年轻人,好大的口气!”就在这时,几道人影,从后面快步赶来,说话之人,正是俞家的那位俞泰鸿俞老爷子,“我俞家矗立在黄安省数十年,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要拆我俞家的屋子!”
“父亲、古老、建修先生!”俞立达见到几人,连忙站到一边!
“你就是俞泰鸿?”打量着最前面的老者,冷笑着问道!
“不错!”俞泰鸿苍老的语气之中,满是冷意,“年轻人,听说你这些日子很是猖狂,让我俞家损失惨重?”
“你是说谷洪镇水泥厂那个地下基地和二百号武装?”墨武讥讽道!
他到黄安省以来,坑了俞家一路,可是此刻他却偏偏什么都不提,专提那二百号武装的事情,就是因为在那件事上,俞家损失惨重却还不能说出来,这种打掉牙却只能往肚子里咽、哑巴吃黄连的痛,让俞立达甚至整个俞家,最为窝火,因此墨武才故意要在俞家这道伤口上,再撒点盐!
“小子,你别胡说,那二百号武装,跟我们俞家没关系!”果然,听到这话,俞立达忍不住怒道!
“年轻人,老朽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