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不是贝承志一家吗?怎么从楼上下来了?”
“不是说他们一家在外未归吗?”
“这是怎么回事?”
……
一见到贝梦溪一家,前来吊丧的宾客,都忍不住惊道!
“爷爷……呜呜呜……”一下楼,贝梦溪便止不住的扑到堂中的棺木上,放生大哭起来!
“各位亲戚朋友,我不管贝承业说了什么,但事实是,我父亲过世之后,贝承业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欠了沙江帮五千万的债,于是他以办丧为名,逼着我们一家交出了我父亲身前剩下的所有资产来还债。”迎着满堂宾客疑惑的目光,贝承志稍微平缓了一下心情,神情沉重的说道,“但是老父身前所有心血,几乎已经被他败光了,因此剩下的钱,根本不够他们还债之用,所以他们就诬陷我们一家私吞,把我们一家三口全关在楼上,不交钱不放人!”
“原来是这样!”
“我说贝承业这次怎么这么孝顺,竟然操办起老爷子丧礼来了!”
“这混蛋实在是太过分了、太过分了,老父新丧,就为了家产把长兄囚禁了,简直丧尽天良!”
……
听完贝承志的解释,在场之人立即忍不住指责起贝承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