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还是觉得陈易不会如此不知好歹,不由昧着良心帮他圆起场来。
陈易看了眼姜水流一眼,然后又坐了下来,对夏芝说道:“夏小姐,你有什么疑惑,说吧,在我愿意的范围之内,一定会尽力回答。”
夏芝已经把陈易归类自高自大的井底之蛙这一行列,可却因为是自己主动开口叫住他们,不能一句话不说就没修养的再撵他离开,只好耐着性子,冷冰冰问道:“陈先生,您对您未来的公司很有信心?”
陈易靠在椅子后背,说道:“夏小姐这话有些多余了,如果没有信心,我会投入这么大的精力资源?”
“那您可否跟我解释一下,您的信心从何而来?恕我直言,一个对洗化行业不了解,对自己的未来没有规划的人,我实在看出来您有什么底气!”
“你看不出来并不意味着就没有,有些人会把自己的学识和底牌摆在脸上,有些人会深藏在背后,所以,不去深入了解,你永远猜不透那块石头里面是金子还是渣滓!”
“你认为你是一块金子?”
“没有人认为自己是渣滓!”
夏芝即便修养再高,也忍不住脸色难看,“陈先生,我想问的是你的信心在哪里,不是想要讨论人性哲学,可否直接回答我,无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