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
老板娘被陈易一惊一乍的声音吓了一跳,没敢继续纠缠,转身走到正在忙碌的丈夫身边,嘴里嘟囔着这两句话。
他的丈夫正在翻炒着一个辣炒爆肚,听到老板娘的话,问道:“哪个是神经病?”
“呶,就是那个龟儿子,在桌子上画花的那个!”老板娘开始收拾着其他食客的饭菜,头也不抬的说道。
“哪个?哪有人,我看你神经了吧?”老板转眼看了一圈,那见什么人啊?
“不就是在那里嘛,你眼睛不好使?”
老板娘嘟囔着,抬起头来,没好气的指向陈易刚才坐的地方,可却讶然发现,桌子上干干净净,“兵马俑”和兵马俑都没有了。
“咦,人呢,刚才还坐在这里呢,怎么一转眼的工夫就没了?”
老板娘连忙把目光投向周围那熙熙攘攘的人群,哪里还有那“神经病”的半个影子,如果不是那碗还在冒着腾腾热气的羊汤辣水饺,还有被碗压住一角的一张百元大钞,她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白天黑夜的干,累昏了头。
“你个傻婆娘,管那么多干啥子?把钱收了,碗端回来,给那人送过去,不吃省下了”,炒菜的老板显然更在意的是那张百元大钞和那碗没动都没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