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会看不起吴兄你,现今天下,各国朝廷昏暗无道,弱肉强食,奸人横行,不瞒二位兄弟,小弟曾是楚国定北候之子,只因这眼睛天生便是如同含着血一般鲜红无比,便屡屡遭人歧视,只因我父亲乃是掌握数万大军的定北候才没人敢当面嘲笑,只是可惜我父后来竟被奸相所害,我便联络了一些父亲旧部杀入奸相府邸,杀了奸相全家,只是昏君派了大军围剿我等,可怜众多兄弟,竟只有我一人逃到了此地,依靠卖卖豆子敷口。”
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吴达、苏松两人将目光看向张昊,只见张昊隐隐眼含泪珠,吴达道:
“张兄弟也有心事?”
张昊默然。吴达有些不喜,大男人怎么可以如此婆婆妈妈的,有什么事情,直接说不出来便是了。吴达道:
“兄弟有甚鸟事直接说便是了,何故做这小女儿态?”
苏松也点头。张昊看了看吴达,又看了看苏松,心想,火候应该到了,便开口道:
“不瞒两位兄弟,我本寒门士子,自小目睹了民生疾苦,胸中藏有大志,誓要做出一些有益天下的事情,如今来府里赶考,一路上哀鸿遍野,难民如潮,心如滴血,想之泪然。”
听得张昊此言,二人顿生敬佩之心,自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