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到时候我变成了家主,自然不会亏待你。”
“姐,姐夫,您,您——”
听到这话,戒头更恐惧了,吓得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戒头——戒头——你又死哪去了?!”
好在,这个时候,院子里又传出了那个女人的尖叫声,总算是给戒头解了围,于是他就赶忙转身朝里面跑去了。
“艹,****!”
男人靠在车子旁边,眼望着戒头的背影,禁不住骂了一句,随即他掐灭了烟头,这才抬脚朝门里走去了。
男人进去之后,门口就没人了,我也从小松树后面走了出来。
这个时候,我自然是没心情继续去找戒头玩了,我只是站在那儿,抬头盯着那高大的门廊,为戒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我很难想象这些年戒头都是怎么过来的,那情状想来一定很苦很心酸吧。
神情很失落,一路回到姥姥家里,抬头看到黑魆魆的井口,不自觉就想到了云青月,这导致我的心情瞬间就雪上加霜,俨如北风咆哮一般寒冷了。
“小子,想什么呢?一大早就愁眉苦脸的,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也就在我抑郁的时候,一个声音响起,抬头看时,才发现是舅舅,他正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