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但是刺中要害,照样要命,而且它最大的特点是利于隐藏,可以直接藏在衣袖里。你看到没,这刀没有刀把,目的应该就是为了方便隐藏。当年你父亲就是用它刺中了秦云山的胸口,整个刀身都没入了胸腔,差一点就把秦云山杀死了。”
面对廖群奇的介绍,戒头依旧没有什么反应,他低头往箱子里又看了看,问道:“还有其他证物吗?”
“其他的证物就不怎么重要了,都是现场采集来的一些东西,比如血样啊,还有一些碎屑什么的,这凶器是最重要的证据了。”廖群奇说道。
“我可以看看当年的录像吗?”戒头问道。
“咱们现在就去看,”廖群奇说话间,起身带着戒头往一间狭小昏暗的放映室里走了进去。
见到这个状况,我来不及细看案卷,连忙把案卷一夹,起身也跟了上去。
廖希鸽继续扶着我,跟我一起进了放映室,并且和我一起找到了座位,并排坐在了一起。
小室里很安静,光影昏暗,里面的布置类似小型电影院,后墙上挂着荧幕,还有个小型的舞台,舞台过来之后则是几排柔软的沙发座椅。
廖希鸽和我紧挨着坐在一起,昏暗之中,她的呼吸声轻轻传来,身上的香气也若有若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