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要不靠近它,它应该伤不了我们,它的下半截身体是和李建阳的身体连在一起的,所以我们不用担心太多。”
“你想要研究什么?”戒头收回刀子,退后一步,一边打量着那虫子,一边皱眉道:“我从没见过这么恶心的东西。”
“我也没见过,”我笑了一下,随即看看李建阳,发现他果然是失去了知觉,此时正大张着嘴,两眼空洞地望着前方,那情状,似乎已经死了一般。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戒头问我道。
“我也不太肯定,不过联系李建阳的身份和他的所作所为,不出意外的话,这应该是一条婬虫。”我对戒头说道。
“婬虫?那是什么玩意儿?”戒头有些好奇地问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听老头子提过一口,说是生前贪淫好色之人,死后化为色鬼婬魂,附人体可化为婬虫,婬虫分泌婬力促使被附体之人贪婪婬欲,不停与女子交=合,如此一来那婬虫不光可以自爽,还可以吸收女子元阴,以为修炼之用。这条婬虫如此壮大,显然已经道行深厚,不知道已经吸食了多少女子的元阴了。不过,这么一来,李建阳的行径也就找到了合理的解释了。方才我进来的时候就给他相面了,觉得他不是贪淫好色之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