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般,沙哑地复述着军令,“西尔维战区所有飞翼军队,今夜必须全部撤离,准备回国。”
“你们疯了!难得所有士兵抛弃前嫌,力量拧成一股,也不让我们去战上一场?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其他士兵没有上来劝阻,反而冷冷盯着自己的长官,无言的质问更痛人心肺。
长官抓住两只攥住他衣领的手,铁钳的巨力让彪壮士兵痛得冷汗直冒,身体站不住慢慢矮了下去,“我们的团长杰夫因反对军令已被大骑士处死,同时被处死的还有八名团长,还有两名将领。”
长官的话如同一盆冷水,狠狠淋在在场上百人心上,“几位公爵已经成功篡夺军权,清洗行动快要开始了,我希望,你们不会成为被镇压的一员。”
“怎么可以这样...”彪壮的士兵瘫倒在地,比石头还坚硬的意志无法阻止内心的痛苦,他用力捶着地面,像个孩子一样嗷嗷大哭。
长官拳头慢慢握紧,想到无法逆转的局势,想到家人的笑脸,几欲喷发的反抗心理又硬生生给压下去了。
同样的情况还在飞翼军营中每个区域发生,有士兵哗变,杀死长官或者被长官镇压,也有长官带着士兵哗变,被白天还并肩作战的其他连队围剿。一切都陷入了混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