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不堪重负,轰然垮塌。
高峰像是一只死狗那样,卷缩在被窝里,猛一咬牙,一股殷红的血液从嘴角流出,脑袋一偏。
“不好”
浩天感觉不妙,大叫一声,上去将高峰从垮塌的床上拉出来,然而,他还是慢了一步,用手探探他的鼻孔,发现这家伙已经断气了。
这是青帮的人惯用的招数,一旦行动失败,就会自生自灭。
浩天知道自己今天太大意了,又失去了一个活捉青帮余党的机会,失去了一个全歼青帮的机会,感到有点后悔。
梁艳似乎看透了浩天的心思,上前劝慰道:“人都死了,你就别太自责了,这家伙作恶多端,罪有应得。”
“这位女士,你没事吧”梁艳亲手将欧阳琴从地上扶起来,发现这个女人有些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见欧阳琴低着头,始终不敢看她,一个画面突然在梁艳的脑海里闪现:
“救命,救命啊”在宾馆的一个房间里,一个脸上被泼了硫酸的女人在地板上打滚、哀嚎,大声呼救。
一男人哭丧着脸站在她旁边,表现出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一个女人指着男人的鼻子大声骂道:
“你们这对狗男女背着我在这里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