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液体,粉碎设备的出口涌出了一股冒着血沫的骨渣和肉酱,掉落到设备下的一个洞口,一股强酸的味道弥漫着整间小屋……做完了那一切,“判官”在王常贵的哀嚎声中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他似乎对自己刚才的操作很满意!
“判官”闲庭信步的又来到了王常贵的头顶,很和善的问道:“怎么样?刚才休息的好吗?有没有想起什么?”如此关切的话语与他脸上狰狞的面具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当然,如此和蔼可亲的问候与他刚才惨无人道的行径,形成的反差更为强烈!
王常贵似乎在刚才的哭嚎中耗尽了气力,他一把鼻涕一把泪,气若游丝的哀求着:“求求你了,放了我吧!赶快给我找个大夫,我的手还在流血,我要止血!再不止血,我会死的!”为了增强“真的会死、即将要死”的逼真效果,王常贵微闭着眼,开始了奄奄一息。
“判官”胸有成竹的应道:“止血?这太简单了,根本没必要找大夫!”说着,他还展示了一下皮围裙里的白大褂:“我这里有很多种止血的方法,你等着!”
王常贵已经进入了装死模式,可是他仍在用眼角偷瞄着“判官”的一举一动。只见“判官”快步走到书柜前,拿起了一个杯子,然后来到了王常贵受伤的左手边,他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