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因为巨大的惯性，已经来不及。
一人一刀，亲密无间，化作一道红色闪电，从谭海的胸前穿了过去。
“啊……”
片刻后，谭海叫了最后一声，或作一缕飞烟，融进空气，无影无踪。
人刀分离，噬魂插向地面，杨帆扑通一声倒了下去，没有了半点声息。
刚才那生死一刻，杨帆想到了自己的师傅，想到了空明山的一切，也在那一瞬间，他突破了《天书九卷》第三层先天境界，进入三层中期。
《天书九卷》到了第三层以后的阶段，分为先天，中期，后天，巅峰，圆满五个小境界。
或许是天意，突破了三层先天境界的杨帆，竟然可以和噬魂做到深度感应，人刀合一。
这一切杨帆没有预料到，也从没想到，但事实就这样发生了，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油尽灯枯的杨帆，实在连半点力气也没有了。
他睡着了，他没看见，在他倒下的那一刻，在场的所有人，从惊恐到极致的恐惧中，终于看到了希望，而后便是陆邵文和石庆华，发自肺腑的呐喊：“杨帆，杨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