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跟杨帆多说。
“我不懂，你懂，既然你懂，那你可以选择告诉我。”杨帆依然冷笑、
老头沉默了一会，也不知道是在思考还是在纠结什么，片刻之后，他叹了口气，道：
“那些大凶大恶真正的恐怖不是他们的数量，也不是他们的攻击，更不是他们的凶悍……”
“那是什么？”
“真正恐怖的地方在于，不管他们死了多少次，不管我们用什么办法击杀了他们，可他们总有办法复活，几乎是毫无任何消耗的复活。”
“没有消耗?？你说他们会复活我还相信，可你是怎么知道他们没有消耗的？”
“我为什么不知道，我们跟他们斗了多少年连我们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什么我们不知道！”
杨帆若有所思，这老头用了我们两个字，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他自己外加其他善城的大贤，还是说这九善城里面的所有人、
“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杨帆鄙夷道、
“呵呵，信不信是你的事情，我不会关心。我只关心我们的事情，我只关心我们要做的事情到底还能坚持多久。”
“你不是说了，你们斗了足够久了，既然对方都不会死，那是不是代表你们本身也不会死呢？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