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只剩下安以陌了。
可是安以陌是主人公啊，季北言是不可能直接上去问她是否喜欢自己的，怕吓到她。
可是问程舒的话，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自己的妈妈，自己这样的心事说出来，季北言这样的性子也做不到啊。
季北念，自己的那个妹妹，算了吧，恋爱都没谈过呢，自己的事情也是一团糟，去问她，应该是什么都问不出来的。
要是季北念知道季北言这么嫌弃她，肯定会跳到他的身边来说：我知道的关于以陌姐姐的事情比你多好吗？你要知道，我可是以陌姐姐的小棉袄，以陌姐姐能对我说的话，可不一定会对你说！
季北言还不得气死。
主要的是，季北念的感情都是一塌糊涂的，走得那么艰难，季北言也不能再往自己妹妹的伤口上撒盐呢。
还能问谁呢，好像谁也问不了了。
自己的那个助理，每次给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办法，算了算了，都是些不靠谱的，关键时刻还是要靠自己。
......
安以陌在厨房里多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出去，季北言还在客厅里看文件。
安以陌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季北言看见她过来，嘴角有一丝很隐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