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吓什么,
“卧槽,头发烧着的味道,不是声音,没闻到吗,”我继续问道,
“啊声音,哦不,味道,什么味道,头发烧焦的味道,我,我闻闻,唔真的有哎,味道还很浓,”好像,像是从,这煤油灯的身上发出来的,
他再仔细的看了看在手中的煤油灯,吓了一跳,
如果说,我能出来的话,我一定毫不犹豫地就给他两大耳刮子,你妈妈没有教导过你,做人要细心吗,
真的,说话一点都不过分,你是不是嫌自己过得实在是太安分了,
谁有事没事就听鬼的话去扯自己的耳朵,
鬼不知道痛,难道你也不知道痛吗,
真当自己是圣母玛利亚呢,
我告诉你,我自己看着都通,真当自己是什么做的,铁做的,
啧啧,自己受伤,我还要务必义务的帮你疗伤,关键是,你能不能给点工资啊魂淡,
这用的都是我自己的体力啊,
唉,我哀嚎着,
如果说,这真是这个人最蠢的底线了,那么接下来他的作为,让我彻底傻眼了,魂淡,别人让你去死,你不能反抗一下吗,怎么感觉想要心甘情愿的去死呢,
对没错,我是一个爱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