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在众目睽睽之下,深怕她会想不开,许自耕彻底慌了神。
在十七楼转了数圈,都没找到人,最终,他终是没能忍住,乘电梯上了顶屋,敲开了总裁办公室。
“段先生,我有事要跟你说。”
段政抬眸,见他脸上的神色凝重,不由得开口问道:“怎么了?”
“戴戴小姐她人不见了!”
除了清明时节,银河公墓向来都是冷冷清清的少有人来往。
偶尔有人前来拜祭,也是匆匆而来,早早就离去了
某个骨灰堂前,一名年纪极轻的女子一身的素衣,孤身一人静静地站在那里,痴痴地望着跟前的灵位牌。
偌大的骨灰堂,除了她之外,四周空无一人,整个骨灰堂冷冷清清的,一个牌位紧挨着另一个牌位,牌位前贴着死者生前的照片,尽数是黑白照,一张张遗照让这闷热的空气中都显得有几分阴冷。
即使坟墓管理员,平日经过这里,都心有戚戚焉,进而行迹匆匆
而这名年轻的女子,似乎对这些并不在意。
因为,她已经一个人这样站在这里好几个小时了
良久,良久,她终于开口了:
“爸,妈,你们知道吗?今天真是糟糕的一天,我”